“遵命!”
皇上把羹汤放在一旁小几上,“你就坐这喝吧!”
“可是端妃娘娘知道会.....”
“朕不说她怎么知道”
女主眉眼一弯,走到小几旁坐下,小心翼翼的解开羹汤的盖子,一阵海鲜的鲜香扑鼻,勺起一勺羹汤入口微烫,汤汁丝滑味道鲜美,不没有一丝腥味,三指大小的海蛎子,一口吃进嘴里,口感柔软嫩滑,海洋的鲜香甘甜在口齿间荡漾,女主又勺了一块豆腐塞进嘴里,豆腐内里还有点微烫,散发淡淡豆香,入口软滑,轻嚼几下就滑入腹中,蔬菜丁、猪肉末和木耳被翻炒过,火候十足而不油腻。女主美滋滋的喝着羹汤,想起前世流传的海蛎子壮阳,脸色一红,这端妃是急着为皇上诞下皇子吗?宫内除了端妃,还有其它两名侍妾,皆无诞下儿女,皇后的位置一直空中,若是端妃生育皇子,皇后的位置就非她莫属了。女主面露惋惜心中默叹,在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上,女人只是权势的牺牲品,没有永久的胜负,帝皇的宠爱只是一时,在帝皇眼里女人是牵制朝臣的棋子,在这男权的世道,历来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当帝皇有了新欢,或因宫外家人惹祸而连带受罪被贬去冷宫,或不幸死在争宠的路上。思及至此,凌玥希一脸唏嘘悲伤之情。在皇宫中的他和雪山上遇见的完全不一样,雪山上的他才是真性情吗?若要克制住自己本性,装出帝皇该有的样子,真累啊!
皇帝余光看着她一脸幸福的品尝汤羹的样子心中一暖,这个容易满足的小姑娘,长相普通的面容上一双清澈晶莹的眼眸流转犹如浩瀚宇宙的星辰。又见她脸上各种表情变化,喝完汤还一阵叹息黯然神伤的样子。这羹汤有那么好喝吗?喝完了还一副感伤的模样。
“很好喝吗?”
“嗯,你不喝有点可惜。”
“看着你吃东西,感觉这汤都变得美味了。”
“我哥哥也这么说。”在雪山的时候,慕容奕勋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上小镇里的火腿烧鸡,雪山里到处是冰雪,很难找的可以吃的东西,他们通常都是每个月下山备好一个月的物资,在雪山的一整个月里都是吃面食,饼子,肉干。只有下山的时候能打下牙祭。
御前太监进来禀告“皇上,兵部侍郎已在勤政殿等候。”
皇帝带着宫女太监离开御书房,凌玥希是御书房的宫女,只需留在御书房打扫整理物品,皇帝在御书房的时候伺候笔墨茶水就可以了,不需要一直跟随在皇上身旁。皇帝若是去勤政殿议事的话,一时半刻也不会来御书房。
凌斐玥沿着北边荒凉的院墙走着,斑驳的树影如嶙峋的骷髅手扒上皇宫外院的红墙上。一阵寒风吹来,树枝沙沙的作响伴随着风吹过长廊发出的呜呜声。凌斐玥一点也不喜欢这里的高高的宫墙和宫内让人窒息的气息。远处稳健的步伐渐渐靠近她,她转身面向来人,
“慕容哥哥”
“丫头,找到入口没。”
“没有,整个御书房里里外外都找遍了,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找不到就早点回修云堡吧!和那兄弟俩接触太多容易泄露身份。”
“嗯,我也想回去了,我们再另想办法。”
慕容奕勋抱起凌斐玥眨眼间已经离开皇宫,皇宫外慕容奕勋和凌斐玥潜入水中,将水草掰断留出中空的一段用来透气,人则隐藏在靠岸边的水里,逆流而上。
几天后皇宫里发现青竹被捆绑藏在一假山里奄奄一息,神志不清。休养几日后稍有好转,至于是怎么被绑的,发生什么事了都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