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贵到了后来,直接变得不省人事了,迷迷糊糊的四仰八叉躺在炕上,原本紧在裤子里的衬衫袒露出了心迹,西装裤的大门也不知道啥时候打开,露出了里面略显黝黑红裤衩,搔首弄姿起来。
刘承林看见长贵醉倒了,苦笑到,这年头,乡镇杆部的酒量是真大,喝的他都有点顶了,差点被放到,两人到后来,长贵吹牛比吹上瘾了,一会一杯,一会一杯,喝的太急,一下子让刘承林就有些上头了。
要知道他自从初中辍学,最开始就在ktv扫厕所打扫卫生,混了3年,喝了3年的假酒,假酒到不是喝不醉,就是酒精勾兑出来的,喝多了第二天头往死了疼的。
那时候刘承林还以为自己酒量不行,都没想往假酒上靠,后来,他每次喝醉以后,就是溜圈,溜得酒撒的差不多了,再回去睡觉,渐渐地酒量便大起来了。
刘承林也没想和长贵睡觉的意愿,这要是个漂亮的娘们,先君子后小人,他说不定就勉为其难的留下了,插屁股他是真没兴趣。
穿上鞋,刘承林也没和香秀打招呼,便直接出门开车,回镇上宾馆了,倒不是香秀不漂亮,刘承林就知道这娘们真搔,她要上了大学,她他妈的和一个学校的男人搞对象。
屋西头的香秀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这才发觉自己的情郎走了,赶忙跑到东房,看见桌上的1万块钱,香秀赶忙把钱压在炕单下面,从屋外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