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墨雨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脑海,紧接着,一部完整的功法清晰地浮现在他的意识深处。这部功法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奥秘和神奇之处,让墨雨不禁为之震撼。
面对如此珍贵的机缘,墨雨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按照功法所述开始潜心修炼起来。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不知不觉间,百年的光阴已然匆匆流逝。
在这漫长的百年里,遗址之外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朝代更迭、世事变迁,但唯一不变的是,玄女的母亲始终未能寻得她的下落。
当初,玄女在消失整整一周之后,其母才恍然惊觉自己的女儿不见了踪影。心急如焚的玄女娘亲发疯似的找遍了整个青丘之地,却始终未曾发现一丝一毫玄女的蛛丝马迹。然而,令人稍感宽慰的是,玄女娘亲能够真切地感觉到她与玄女之间那份深厚的亲情血脉依然存在,这意味着玄女尚未遭遇不测,仅仅是不知去向而已。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亲情血脉的联系却逐渐变得微弱起来。玄女娘亲的心愈发焦急不安,整日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终于,在某一天,当她再次试图感受玄女的气息时,却惊恐地发现那股亲情血脉竟然彻底断裂开来!
这一刻,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玄女娘亲眼前一黑,口中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随后身体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待她悠悠转醒之时,整个人已经变得痴痴傻傻、疯疯癫癫。她目光呆滞地望着远方,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那凄楚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之中,久久不散。
所有人都一脸茫然地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询问玄女娘亲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她却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一般,对众人的问题充耳不闻。只见她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反反复复就只念叨着那两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声音时而低沉,时而尖锐,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玄女的父亲心急如焚地找了过来。当玄女娘一见到他,突然像疯了一样猛地冲过去,紧紧抱住了他。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竟然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住了玄女父亲的耳朵!只听得一声惨叫,玄女父亲的耳朵硬生生地被咬了下来,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而他的耳朵处,则留下了一个狰狞可怖的缺口。
一旁的大夫人见此情形,又惊又怒。她毫不犹豫地施展出一道术法,朝着玄女娘亲打去。只听砰的一声响,玄女娘亲如遭重击,身子直直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族中的年轻人们纷纷涌上前来,迅速地用绳子将玄女娘亲牢牢地捆住。
此时的玄女娘双眼布满血丝,通红得吓人。她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两个人,喉咙里不时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吼叫,宛如一头被困住的野兽。大夫人走上前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玉娘,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可是你的夫君啊,你怎能如此狠心伤害于他?如今可再也没有人能够庇护得了你了,来人呐!”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立刻应声而至,虎视眈眈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大夫人的进一步指示。
就在这时,一群身着统一服饰、英姿飒爽的护卫如疾风般闪现而出,他们整齐划一地站立在了大夫人的身前,每个人都身姿挺拔,神情肃穆,双手抱拳向大夫人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大夫人微微仰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抹高傲与冷漠,她用冰冷且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此人心狠手辣,竟敢伤害族长,本应处以极刑,但看在他还为族长留下了一个女儿的份上,就暂且饶他一命吧!来人啊,将其手筋和脚筋挑断,然后关进那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让他好好反省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听到大夫人的命令,那些护卫们齐声应道:“遵命!”随后便迅速行动起来。一时间,院子里充斥着阵阵凄厉无比的惨叫声,这声音犹如恶鬼哭嚎一般,令人毛骨悚然。路过此处的人们听闻这般惨状,皆吓得脸色苍白,纷纷加快脚步远远逃离,生怕被这恐怖的场景牵连其中。
此时此刻,身处于遗迹深处、正专心致志地潜心修炼的墨雨,如果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被尊称为玄女。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体内流淌的血脉正在经历一场持续不断的净化之旅,渐渐地变得愈发纯净无瑕,宛如晶莹剔透的水晶一般,毫无杂质可言。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如水的修炼进程中,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一切宁静。玄女突然间感到一股犹如排山倒海般强烈的痛楚如潮水般汹涌而上,直冲向她的心头。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一个至关重要且无比珍贵的东西,正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从她的身体内部硬生生地撕裂开来。
刹那间,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钻心剧痛猛然袭来,如同千万把锋利的小刀同时在她的五脏六腑之间疯狂搅动。玄女再也无法抑制住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噗”的一声,猛地喷出一大口殷红的鲜血。这口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弧线,随后重重地溅落在她面前的地面之上,将那块原本洁净的土地染成了一片猩红之色。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玄女身上一直以来维系着的亲缘关系竟然毫无征兆地骤然断裂!那股无形的羁绊,曾经如同坚韧的绳索一样紧紧相连,如今却像是被一把看不见的利刃无情斩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如此巨大而又突如其来的痛苦,让玄女的眼前顿时漆黑一片,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的身体失去了支撑,直直地向后倾倒而去,最后重重地摔倒在地,陷入了深深的昏迷状态之中。四周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滩尚未干涸的血迹,默默地见证着刚刚发生在这里的惊心动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