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打手一开始见覃明月打了刘管事,只觉得是他们太大意,只是没想到,交手的时候,她那群下人个个都精得很,几个人打他们一个,覃明月更是拿着一把刀,毫无技巧,却让刀刀见血,没多久,他们就成了血人。
照这么流下去,迟早要见阎王,几个打手便想着速战速决,拿着倒打得更猛了。
覃明月见状连忙让下人都退下,边打边退,刘管事以为她们生了退意,心中得意,连忙喊道:“打!给我狠狠地打!”
只是不料,覃明月见下人都退得差不多了,直接拿药粉一扬,扑了他们一脸。
“啊!”
“好疼!”
几个打手疼得直打滚,哀嚎不已。
覃明月直接越过他们,朝那刘管事袭去。
“饶……饶命!”刘管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跪地求饶。
“你们要债只管找他去,偏要闹到我这里,总要给你们一些教训,”覃明月让人给那刘管事松了松筋骨,她是一点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刘管事被打得再也没了刚来时的嚣张模样,此时和那几名打手老老实实地被绑在院子里。
云娘那窝囊的丈夫早就吓晕了,覃明月便让人去通知他家里人把和离书带来,否则就让他们儿子断子绝孙。
那一家子哭哭啼啼地过来,被覃明月警告了一番才憋着气将晕倒的儿子拍醒,双方签了和离书之后,覃明月直接废了她一条腿,作为他将赌坊的人招惹来的代价。
一家子大气不敢出,只抬着彻底瘸了腿的儿子回去。
“这位……夫人,我们不过是被那小子骗了,夫人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吧!我们往后再不敢来找麻烦了!”刘管事这把年纪,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此时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了起来。
“好啊,放了你们可以,让人去拿赎金,一个人一百两,赔偿我们的精神损失费,你们赌坊这么有钱,这个条件总不过分吧?”覃明月朝着他们说道。
“你这……未免太过分了,我们赌坊背后的人你们可惹不起,”刘管事没见过有人比他们还蛮横的。
“你以为就你们赌坊有后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最好祈祷你们赌坊没有被查的那一天,”覃明月也不是被吓大的,这种人,你越怕,他们越嚣张,反而你强势了,他们反而开始顾忌。
刘管事被她骇人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心中后悔,这次就不该亲自过来收债,要不是那小子说这庄子里有个大财主,还是女的,他根本不会过来,等他回去,绝对不会放了他!
最后,覃明月放了他们其中一人回去拿银票,没多久便收到了几张银票。
“夫人,可否给我们解药,这实在是太疼了!”几个打手期期艾艾地上前问道。
“回去拿水冲冲就行了,”覃明月看在银票的份上态度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