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龚家老爷子办事儿还挺麻溜儿,我还以为得费老鼻子劲儿呢,没想到这么快就把龚丽宁说动了。看来这事儿有戏啊,要是能成,那好处可少不了。”这么一想,他嘴角的笑意更浓了,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经龚家爹妈苦口婆心地一顿撺掇,龚丽宁半推半就,到底还是应下了这事儿。她心里头打着小九九:“要是能跟萧崇明生出个带极品灵根的子嗣,家族不得乐疯了,我在家族里的地位也能跟着水涨船高。就算没成,以后我突破瓶颈要是缺银子,看在这层关系上,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龚丽宁可是龚家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心高气傲惯了,咋可能给萧崇明当小妾。她心里头明镜儿似的,这事儿要是真干了,那麻烦可就大了去了,整个龚家都得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所以啊,她跟萧崇明这事儿,眼下就龚家几个高层知道。
这天晚上,萧崇明应了邀,进了龚丽宁的闺房。烛火在那儿轻轻晃悠,把个房间照得暖烘烘、暧昧昧的,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子紧张又期待的味儿。龚丽宁坐在床边,那叫一个美,简直没法形容。她抬眼瞅着萧崇明,眼神里头又是紧张,又是期待,还隐隐带着点儿怀疑,轻声问道:“你说的这话可作数?真能让我生出个带极品灵根的娃?”说着,她脑袋微微歪着,眼睛死死地盯着萧崇明,就跟要从他脸上挖出个洞来,看看有没有藏着啥猫腻儿。
萧崇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自信满满地挑了挑眉毛,说道:“试试不就知道啦,龚姑娘,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妥妥儿的。我萧崇明说话,那跟钉钉子似的,一个是一个,绝对靠谱。我自幼在修仙之途闯荡,见过的奇异之事不胜枚举,这孕育极品灵根子嗣之法,虽罕见却并非无稽之谈。就说那东海之畔,曾有一对侠侣,凭借特殊机缘,孕育出灵根超凡的后代,如今那后代在修仙界也是声名远扬。我这法子,说不定比他们的还厉害呢!”
龚丽宁眉头微微一皱,她实在不想在这事儿上磨叽,总觉得自己像个物件儿被摆在那儿交易,心里膈应得慌。她生怕好不容易对萧崇明积攒起来的那点儿好感就这么没了,轻轻咬了咬嘴唇,眼神里闪过一丝担忧,说道:“萧公子,你也知晓,此乃关乎家族兴衰之大事。若只是信口开河,龚家上下定不会善罢甘休。修仙界中,欺瞒哄骗之徒众多,我不得不防。你说你这法子厉害,可别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吧?”
萧崇明心里头暗喜,没想到这事儿进展得这么顺,但见龚丽宁如此谨慎,也不敢懈怠。他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龚姑娘您放心。我萧崇明若没几分把握,怎敢在您面前夸下海口。想那上古时期,诸多灵根逆天之子诞生,其父母必有非凡机缘与手段。我虽不及上古大能,却也偶得妙法,与寻常之法不可同日而语。您要是还不信,我给您举个例子,西荒之地有位散修,用独特之法培养出双灵根的子嗣,后来那子嗣在修仙路上顺风顺水。我这能造就极品灵根子嗣的法子,还能差了?”一边说,一边还砰砰地拍着胸脯,那架势,就跟在胸口挂了个“保证完成任务”的牌子似的。
龚丽宁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哼,就会耍嘴皮子。这修仙界,机缘巧合虽多,但大多虚无缥缈。你既如此笃定,可敢立下契约,若不成,甘愿受罚?别到时候事儿办不成,还想拍拍屁股走人。”她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扬起,脸上写满了天之骄女的骄傲。
萧崇明心中一凛,暗道这龚丽宁果然不好对付,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立刻赔着笑脸说:“龚姑娘,立下契约又何妨。但我坚信,定能如您所愿。龚姑娘您蕙质兰心,想必也知,这世间之事,虽变幻莫测,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既有心促成此事,又怎会让您失望。要不这样,要是我真没做到,我就给龚家免费当一百年的苦役,咋样?”
龚丽宁忍不住“噗嗤”一笑,说道:“就你会贫嘴。不过你若真有这本事,以后在龚家,我自会为你美言。只是这契约,还是得立,如此,我方能安心。别光说当苦役,得再加点儿别的,比如自废修为之类的,咋样?”
萧崇明苦着脸,无奈道:“龚姑娘,自废修为太过了吧,我还指望着以后靠着这点儿本事,继续在修仙界闯荡呢。要不这样,要是没成功,我把我这些年积攒的所有法宝、丹药都献给龚家,再加上之前说的当一百年苦役,您看行不?”
萧崇明嘿嘿笑道:“那就先多谢龚姑娘啦。契约之事,悉听尊便。我萧崇明愿以道心起誓,若不能让龚姑娘诞下极品灵根子嗣,甘愿受龚家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