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医生护士赶紧把贾张氏送进了急救室。何雨柱、秦淮茹和一大爷焦急地在门外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终于,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一脸严肃地说道:“病人突发脑溢血,情况很危急,需要立即手术,你们谁是家属?”
何雨柱愣了一下,他算哪门子家属?他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咬了咬嘴唇,上前一步说道:“我是…我是她儿媳妇。”
医生点了点头,说道:“那好,你跟我来办理一下手续。”
秦淮茹跟着医生去办理手续,何雨柱和一大爷留在门外继续等待。
“傻柱,你说…贾张氏会不会…”一大爷欲言又止。
何雨柱心里也明白一大爷的意思,他摇了摇头,说道:“一大爷,现在说这些都没用,还是等医生出来再说吧。”
一大爷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两人沉默地站在走廊里,气氛凝重而压抑。
过了许久,秦淮茹才办完手续回来,脸色苍白,眼圈红肿。
“医生怎么说?”何雨柱关切地问道。
秦淮茹哽咽着说道:“医生说…说手术风险很大…而且…就算手术成功,也…也可能留下后遗症…”
何雨柱和一大爷都沉默了,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贾张氏这一病,不仅要花一大笔钱,而且就算活下来,也可能变成一个废人。
“这…这可怎么办啊…”一大爷喃喃自语。
何雨柱心里也很乱,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白天打贾张氏,虽然没下重手,但会不会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不敢想下去,心里充满了 guilt 和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说道:“谁是贾张氏的家属?病人情况危急,需要输血,但血库里没有她的血型,你们谁是O型血?”
秦淮茹连忙说道:“我是O型血!”
“那好,你跟我来!”护士拉着秦淮茹就往输血室跑去。
何雨柱和一大爷面面相觑,心里更加忐忑不安。这贾张氏,真是个祸害,活着的时候折腾人,现在病了,还要折腾人。
此时,何雨柱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贾张氏真的死了…那秦淮茹…岂不是就解脱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何雨柱立刻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愧。不管怎么说,贾张氏也是一条人命,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他使劲摇了摇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从脑海里甩出去。一大爷似乎察觉到了何雨柱的异样,关切地问道:“傻柱,你没事吧?脸色不太好。”
何雨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一大爷,可能是太累了。”
一大爷叹了口气,“唉,这都什么事啊!这贾家,真是…”他摇摇头,没再说下去,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走廊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何雨柱来回踱步,焦躁不安。他心里像揣着一只兔子,砰砰乱跳。他既担心贾张氏的手术,又担心秦淮茹的身体,更担心手术费的问题。
手术进行了整整五个小时,期间,秦淮茹被抽了400cc的血,脸色更加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何雨柱赶紧扶住她,“淮茹,你怎么样?没事吧?”
秦淮茹虚弱地笑了笑,“没事,傻柱,我…我还撑得住。”
终于,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口罩,长舒了一口气,“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
听到这句话,何雨柱和一大爷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秦淮茹更是激动地哭了出来,“太好了…太好了…”
虽然手术成功了,但贾张氏还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何雨柱和一大爷商量了一下,决定由何雨柱留下来照顾贾张氏,一大爷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换班。
病房里,贾张氏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何雨柱坐在床边,看着她那张苍白消瘦的脸,心里五味杂陈。白天他还和她吵得不可开交,现在却要照顾她,这世事,真是无常。
他叹了口气,起身去打了一盆热水,拧干毛巾,轻轻地擦拭着贾张氏的脸和手。做完这些,他又去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夜深了,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贾张氏微弱的呼吸声。何雨柱坐在床边,打了个盹。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听到贾张氏在叫他的名字,“傻柱…傻柱…”
他猛地惊醒,发现贾张氏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看着他。
“傻柱…是你吗?”贾张氏的声音沙哑而无力。
何雨柱赶紧答应,“是我,贾大妈,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