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火就要跑!
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江浸月觉得自己嘴唇都麻了,推了推男人的胸膛,陆沉淮才松开箍着他的手。
江浸月现在只想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他捂着嘴巴打了个哈欠钱:“现在我可以回家睡觉了吧!”
陆沉淮帮她把衣服整理好,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才从驾驶位下去。
江浸月一下车,将什么东西带的掉在了地上。
她低头一看,这才想起来于曼丽送自己的礼物。
她捡起来关上车门,跟陆沉淮往电梯口走。
“等会儿先到我家。”
江浸月转过头看他:“干嘛?”
陆沉淮抬了抬手:“帮我处理一下手背上的伤。”
尽管她觉得这只是他的借口。
可她也无法拒绝。
毕竟这伤是因为他受的。
江浸月现在来陆沉淮这里已经很随意了。
她从鞋柜拿了专属于自己的拖鞋,还顺便帮陆沉淮也把拖鞋拿了出来。
陆沉淮从柜子里拿出药箱,走到沙发跟前坐下。
很自然地将手伸到了江浸月面前。
从派出所出来上了车,陆沉淮从储物箱拿了创可贴随便贴了一下。
那一道口子划的还挺长,创可贴只覆盖住了中间一部分。
江浸月慢慢将创可贴取下来,还不忘问陆沉淮:“疼不疼?”
“不疼了。”
都是肉体凡胎,受了伤怎么会不疼。
江浸月在心底默默叹气。
她这会儿开始后悔之前自己将他排除在求救范围之外了,如果自己一开始就给他打了电话,他提前有了准备,就不用赤手空拳上去大人了。
对方手里可还拿着刀子呢!
要不是陆沉淮会防身的功夫,恐怕就不是简单地划伤手背了。
心里自责,江浸月的动作放的更加轻柔,还时不时在他手背上吹着。
从她嘴里出来的风像春天的柳絮拂过手背。
酥麻的不仅是手,还有心。
“月月,”
月月是江浸月的小名,很多人都这么叫。
但此时从陆沉淮嘴里喊出来,轻轻的,哑哑的,从耳朵直达心间,让她忍不住抬头。
今晚他们没喝酒,但陆沉淮的眼神却不似平时的清冷,而是多了几分克制禁欲的斯文,让人有种想将他扑倒的欲望。
江浸月被她叫的心间发颤。
之前的三年他们有无数个缠绵悱恻的夜晚,陆沉淮动情时也会这么叫她,但每次基本都是关着灯。
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因此视觉冲击没这么强烈。
江浸月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快速将两个创可贴重新在他手背上贴好。
“好了,你这只手最好先不要沾水。”
江浸月将药箱胡乱收拾好,打算赶紧离开陆沉淮家。
还没站起来,人就被陆沉淮拉过去抱到了腿上。
“陆沉淮你干嘛?快放我下来。”江浸月挣扎了起来。
“我手疼,别乱动!”
这会想起来手疼了?刚才抱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
明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卖惨,可江浸月还是安静了下来。
江浸月忽然瞥见门口放着的那个盒子,那是于曼丽送她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