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文山问。
“这种蓝环章鱼的毒A市的所有医院都没有解毒剂,赶紧送到检验机构,让他们用蛇毒血清冲洗配置解毒血清,要快!在晚人就凉了。”苏宇泽急得不行,“然后招呼着小弟开车去最近的三甲医院洗胃。”
苏宇泽抓起医药箱冲过来,跟着顾承聿上了车。
文山也跟着一起上了车。
“我送他去医院。”苏晚意拉开车门就要上车坐进驾驶室,却被文山按住肩膀。
这个文山弯腰查看顾承聿泛紫的嘴唇,阴恻恻地说:“不如就去A是的东郊医院,那我熟,我派人送去血样检验。”
空气突然凝固,苏晚意感觉文山这个时候了还是在防备和算计,这个人太可怕了。
她看到哥哥握着针管的手在发抖,突然抓起果盘里的山竹狠狠砸在地上:“等你们的人磨蹭到市郊检验所,承聿早没命了!”紫红色汁液溅在文山裤脚,像极了干涸的血迹。
正当对峙时,顾承聿突然抽搐着吐出带血丝的泡沫。
苏宇泽趁机喊道:“他血液含氧量在暴跌!需要立即洗胃和清洗前身血液,不要耽误了,再耽误下去,等到脏器衰竭,神仙难救!”
文山盯着三根装满的暗红色采血管,突然伸手截住要送往急诊化验室的标本箱:“这种粗活怎么能劳烦苏小姐。”他吹了声口哨,两个黑衣人从门外闪入,“阿龙送去市立医院,阿虎去私立检验中心,我亲自盯着这里。要快!”
苏晚意藏在背后的手几乎掐出血印——他们根本不知道集团在哪些医疗机构安插了眼线。
这时顾承聿的手表突然发出刺耳警报,血压值直降到60/40mmHg。
“来不及了!”苏宇泽抓起三管血样冲进厨房,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将血液滴进料理机,混着冰块打成血浆状,“直接静脉输注虽然危险,但......”
“你疯了!”文山惊呆了,嘶吼着,这才让苏晚意和苏宇泽带着顾承聿离开。
这次为了能瞒过文山他们,顾承聿虽然没有真的吃下蓝环章鱼,但是确实吃了自己过敏的蜂蜜。
那是苏晚意提前在顾承聿料碗中加入的,所以这些身体反应和症状都是真实的。
只是这样苦了顾承聿。
苏宇泽早已经把三管血液换成了自己的。也提前准备好了假的化验报告,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很快他们就可以知道特效药的成份了。
到时候对症下药,能到解药,就可以再无后顾之忧了。
苏晚意和苏宇泽带着顾承聿匆匆离开,文山虽满心疑虑,但也无可奈何。车子疾驰而去,苏晚意紧紧盯着顾承聿苍白的脸,心中满是心疼。
到了安全地点后,苏宇泽赶忙将顾承聿送去医院真正治疗,而他自己则带着换来的血样,按照计划送往专业的检验机构。
等待的日子里,苏晚意坐立不安。终于,检验结果出来了,特效药的成分逐渐明晰——是一种神经抑制剂,虽然对身体没有太大的伤害,但是有依赖性,戒断也会有戒断反应。苏晚意听着怎么那么像毒品,于是便试探着问出来口,“神经抑制剂——是毒品吗?”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它是一种软性毒品。”苏宇泽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