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谨记于心”金武安怨毒的盯着余匡堰,恶狠狠的说道。
一头蠢驴,蠢得无可药救。看着金武安这幅模样,刘养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随即又无奈一笑,但凡金武安是个聪明人就不会参与到余匡堰与张定棱的争斗之中。
“好了,此事就此揭过,回到正题,你口口声声说秦安安与金家管家勾搭成奸谋害金当家,可有相关证据?”余匡堰轻轻将事情揭过,丝毫不将金武安的怨恨放在心上。
金家再强,也只能在山阴县城中小打小闹。跟余家完全没有可比性,甚至而言,根本就不用余家出手,只要他余匡堰狠下心来,付出点代价,小小一个金家瞬间就会被碾死。
“人证,物证悉数齐全,此刻就在堂外守候等候大人传唤”听余匡堰这么一说,金武安暂时忘却了痛苦,眯着双眼,笑眯眯的来了一句。
余匡堰转头看了眼刘养,见其无奈的摊了摊手,无声一叹:“将人证,物证传上来”。
不一会,一个长的有点小帅的矮个男子走了进来,贼眉鼠眼,四处张望,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看着矮个男子这般表现,刘养不自觉的眯眯上了双眼。
“堂下何人?”
“小人金百分,添为金府二管家,小人此番前来……”金百分话还没有说完,直接被余匡堰一记惊堂木给打断了。
“你前来干什么,本县并无兴趣,我且问你,金武安告你与秦安安私通,事发后与其一同毒杀金当家,是否却有其事”。
“大人此事与我无关啊,大人”听余匡堰说完,只见金百分一个劲的磕头哭诉,就在刘养以为他要说都是秦安安逼他这么做的时候,突然蹦出了一句话:
“大人,小人与秦安安之间清清白白,决计没有一丝一毫的牵扯,若是小人与其私通,就让我不得好死。必当天打五雷轰”金百分似乎生怕众人不相信他的话,当着所有人的面发起毒誓来了。
金百分这般表现,让刘养与余匡堰等人完全转不过弯来,这似乎有点偏离剧本了。
“是你找人搞定他的?你怎么知道是金百分上堂作证的?”
“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你,是不是你把金百分给搞定了,这不可能啊!”
刘养与余匡堰之间一场无声的交流转瞬即逝,然而同样的疑问彷徨在了两人心中。
听金百分这么说,金武安显得十分愤怒,欲言又止,看来他是被余匡堰给打怕了。
“金武安你又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金百分他说谎话,他与秦安安早就勾搭上了……”说着,金武安又从怀中摸出了一枚玉佩,对着余匡堰说道:
“大人,这是小人从金武安身上搜出来的玉佩,这玉佩是我大哥当年花重金从罗州的玉器商人手上购买的,在迎娶秦安安后,便将此玉佩转送与他,一直被秦安安贴身收藏,如今却在金百分身上发现”说到这,金武安便不再言语,不过他想要表达的意思,所有人都清晰明白。
“呈上来”余匡堰将玉佩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随即又不紧不慢的朝着秦安安问道:
“秦安安,我且问你,这玉佩是否是你所有?”